来次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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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商】黑帮长子✖️金丝雀 是車⚠️⚠️⚠️

⭕️⭕️❌❌

黑帮大佬X金丝雀(不确定是不是金丝雀,也可能是猛禽,观望一下。)

只能说平行世界,基本已经脱离原著和电视剧里的剧情。

想看原著剧情的话,劳驾去支持正版。

来就死人,来就在灵堂,口味奇特……

不能接受就关闭页面然后拉黑我,不必通知我。


野菩萨

  凌不疑第一次看见程少商是在他后妈的葬礼上,这样初次邂逅的方式用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挺晦气的。但是如若有人能回到那场葬礼,亲眼去看看那时候的程少商,就绝对不会觉得这样的初遇是肮脏、龌龊的了。

  闷热潮湿的南方小岛,岛上的所有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冷风机呼呼作响的空调房内。而今天有一个人的葬礼却聚齐了岛内所有的商业巨擘和政客名人,直白邪恶的烈阳下所有男性黑色西服加身,所有女性黑纱遮住半脸,大家的胸口都别了一朵白色山茶花。如果非要说男男女女有什么不同的话,那无非就是和死者关系亲密的人,右手手臂处会绑着一根白色棉布。大家也深谙这块棉布带来的重量,所以带着这块棉布的人都在低头接受他人给予自己的“节哀顺变”这四个字。

  “凌不疑!是你害死了我的母亲!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能在葬礼上如此失态,说出如此过分的话的人正是死者的儿子,也是凌不疑同父异母的弟弟。

  灵堂里前来吊唁的人都惊在了原地,不敢也不能上前插手他们兄弟二人的事情。这凌氏集团的女主人其实是公司董事长凌益的第二任妻子,凌益这人背靠他的第一任岳父从赌场收账这种小角色开始做,做到如今的黑白两道通吃。他们凌家的钱张张都滴着“集团”兄弟们的血和汗,如今凌家正在迫切转型处于脏钱变干净的关键时刻,女主人竟意外死于车祸,就连死因都和凌益的第一任妻子一模一样,整件事从上到下透着股怪异的气息。

  “许久未见,我的好弟弟你还是如此……如此上不了台面。”

  凌不疑口中的好弟弟早就被身侧随时待命的安保拦下。凌不疑的双手也从西裤口袋转战到了弟弟的双肩,他明显是下了力道的,对方肩头的西服布料跟着肩肉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随后凌不疑低头将唇贴在了弟弟的耳廓处,轻声说道:“你早就该尝尝丧母之痛了,你母亲到死都和她的情夫十指相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至于你……最好祈祷亲子鉴定那边出来的结果对你有利,不然,我会让你死得比你的母亲还要痛苦一百倍。”

  “凌不疑!你这疯子!我杀了你!”

  似乎没人知道凌不疑究竟对他的弟弟说了什么,大家只能看见他愈发疯狂,伸出双手想要挠破凌不疑的脸。站在不远处的凌益给安保使了个眼色,凌不疑的弟弟便被人拖了下去,凌益略微皱眉自己昔日里无限宠爱的小儿子如今却很有可能是个野种,而生母死后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凌不疑却将葬礼操持得如此井井有条,作为父亲他不自主地便把目光投到了凌不疑的身上。

  “唔——”凌不疑极其恶心自己的父亲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那眼神跟他当年出轨后开始用怜悯的目光对待那时的母亲一样,令人生厌!凌不疑赌气一偏过头目光却和站立在遗像旁的菩萨对上了。

  凌益的这任岳母久居农村,女儿死后这老太太拿到一笔不菲的“安置费”所以在葬礼上也算是不哭不闹了。她对葬礼为数不多的要求就是想要让女儿土葬,可凌家这几年逐渐从黑转白,明面儿上有违法律或者社会规划的事是一点都不做,又恰逢岛上丧葬习俗大改革,如今就算天王老子死了也得进焚尸炉然后装进盒子里,凌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落人话柄,所以满足不了老太太这点要求。凌不疑自知略有亏欠老人家,所以除了土葬,关于葬礼上的一切风俗都按照老太太的要求来——包括请“菩萨”。

  菩萨似乎听到了凌不疑刚刚和他弟弟说的“悄悄话”,她站在高处垂着眼睛不带一丝闪躲地看着底下的凌不疑。就那么几秒钟,凌不疑觉得她那鬈长的睫毛像是两只困死在雨林里的蝴蝶,想要以身去殉整座森林;她的眼睛更是两处泉眼,忽地就让凌不疑想起了那篇《鹿井丹泉》,似乎被她看一眼,自己一身的血污就会被她的泉水冲刷干净了。无怪老太太说这个叫程少商的小女娃在他们村接的白事最多,就连外村死了人也让她去扮菩萨解煞。

  ……

  农村的葬仪琐碎、冗长又费时,待到仪式结束已经是晚间十一点。前来吊唁的宾客基本要么散去,要么去了凌家主宅“慰问”凌益一家。只有凌不疑最后一个人留在了灵堂,倒不是他凌不疑舍不得他的这位后妈,而是原先的流程是他的那位好弟弟必须守灵一晚,如今弟弟被父亲关了禁闭,守灵一晚的任务也就顺在凌不疑的身上。

  “母亲。我终于给您报仇了。”

  凌不疑眼白上布满了血丝,他死死盯着那张黑白照片,很显然他口中的母亲并非照片里的那个人。而照片旁的菩萨程少商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看着底下的凌不疑,这个行业就是这样,站一天听所有来宾对逝者的哀思和悔恨,好似内心的苦痛对着菩萨说出来菩萨就会帮你消弭殆尽一样。

  她凭什么如此高高在上把人类的苦难看在眼里,却不想办法普度众生。凌不疑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一个跨步越上台阶来到了程少商面前,右手抽下程少商天冠上的簪子,天冠落地,程少商的乌发瞬时就顺在肩膀上,随后带着发温的簪子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我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这个簪子以后就不会插在你的头发上了。”

  凌不疑几天未休息好,嗓子哑得犹如被业火灼烧过一样。簪子尖锐把程少商的脖子抵出一道伤痕,血液溢出将凌不疑的眼眶染得通红。

  “凌不疑,我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吸血蝙蝠会在自己吸完血后反刍胃中的血,将反刍出来的血液喂到别的没有吸到血的蝙蝠嘴里。以后那只没有吸到血的蝙蝠喝饱了,也会重复这个步骤。”

 (这里删去一大段,啥也没有,就是过不了审核。)

  “怎么?你身为菩萨也有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吗?菩萨也要和人交换东西吗?”

  起心动念是天魔。凌不疑右手松懈了下来改为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钳制住程少商的双颊,程少商细汗密密地布在额头处,凌不疑知道她现在是畏惧他的。

  “多情乃佛心。只要有情就会有得不到的东西,我今日可以以身度人,同样的,以后也一定有机会被人度。凌不疑,我是在给你机会……”

  “呵——以身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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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疑商野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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